主角哈佛二五年的小说 精品《苏晴王大壮》小说在线阅读
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5-09-23 19:11:04
我以为人生最倒霉的时刻,莫过于连续加班一个月做的方案,最后功劳全被上司抢走,
还反手把我当替罪羊羊推出去顶锅。直到我最好的闺蜜苏晴,把我推进真正的地狱。
事情发生前,她是我世界里唯一的光。被公司变相辞退的那天,
我在滂沱大雨里站了两个小时,浑身湿透,手机屏幕碎裂,像极了我当时支离破碎的心情。
是苏晴开着她的二手小polo冲过来,二话不说把我塞进车里。“什么破公司!什么烂人!
薇宝咱不哭了,为这种人不值得!回家,姐给你做好吃的!”她一边骂,
一边用干燥柔软的毛巾用力擦我的头发,语气里的心疼和愤怒那么真实,
烫得我冰凉的心口终于回暖了一点。之后一个星期,我窝在她租的小公寓里,
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她每天变着花样给我煲汤,陪我一起骂那个狗上司和瞎眼的老板,
晚上挤在一张床上,抱着我说:“薇宝,没事儿,你还有我,我永远站你这边。
”她对我太好了,好到我觉得自己如果再消沉下去,简直对不起她。
所以当她提出:“你脸色太差了,咱们出去散散心吧!我知道个地方,山清水秀,与世隔绝,
保证什么烦恼都没了!”时,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好啊,”我声音沙哑地回她,
努力挤出一个笑,“听你的。”“太好了!”苏晴欢呼一声,抱住我,“我这就订票!
保证给你个惊喜!”她兴奋地拿出手机给我看照片——一片翠绿的山谷,
一间看起来干净朴素的民宿小院,夕阳洒在露台上,温暖又宁静。“你看,这地方还没开发,
原生态,是我一远房表哥的朋友开的,绝对安全!咱们就去那儿躺平几天,
把烦心事儿全扔出去!”她滑动照片,言辞热烈,眼睛里闪着光,全是为我打算的真诚。
我看着她,心里涨满了感激。失恋失业算什么,我有这样的朋友,是老天爷给我最大的补偿。
出发前一天,她主动来帮我收拾行李。“山里蚊子多,长袖长裤得带。
”“护肤品我给你分装好了,用我的,省地方。”“哎呀,你这手机壳都裂了,
回头姐给你买个新的。”她像个忙碌的小蜜蜂,在我身边转来转去,事无巨细地安排。最后,
她拿起我的身份证和备用手机,很自然地塞进她自己的随身小包里。
“这些重要东西我帮你保管,山里路不好走,怕你丢三落四。”她捏捏我的脸,笑靥如花,
“你就负责把自己带上,好好放松,别的啥都别管!”我笑她像个老妈子,
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被人这样事无巨细地照顾着,感觉真好。那一刻,
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哪怕失去全世界,至少还有苏晴。我怎么会想到,
这份“幸运”,从她提议散心的那一刻起,就是精心编织的罗网。而她替我“保管”的,
不是行李,是我通往自由世界的钥匙。车子颠簸着驶入盘山公路,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
手机信号从4G跳到3G,最后彻底变成一个红色的叉。苏晴握着方向盘,
语气依旧轻松愉快:“快到了快到了,就是地方偏了点,不然哪能这么清静呢!
”我压下心头一闪而过的不安,对自己说:别多想,苏晴不会害你。是啊,
她可是我最好的闺蜜,她怎么会害我呢?**着车窗,看着外面飞逝的黄土坡,
心里盘算着回去之后要振作起来,重新找工作,还要好好谢谢苏晴。我甚至开始构思,
要在朋友圈发一组九宫格,配文就叫“感谢最好的你,带我走出阴霾”。我真傻,真的。
---车子最终在一个看起来几乎与外界隔绝的山坳里停下。眼前根本不是什么温馨民宿,
只有几间低矮破败的土坯房,歪歪扭扭地挤在一起。泥泞的院子里散养着几只毛色脏污的鸡,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牲畜粪便和霉味混合的怪异气味。我愣住了,
心头那股被强行压下的不安猛地窜起,几乎要顶破我的喉咙。“晴晴……这,
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民宿?”我声音有些发干,下意识地抓紧了安全带。苏晴利落地熄了火,
脸上那惯有的甜美笑容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和……不耐烦。
她没看我,只是盯着车窗外,语气轻飘飘的:“是啊,怎么样,够原生态吧?
”这语气让我脊背发凉。“可是……这跟照片完全不一样啊。
”我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只是疑惑,而不是恐慌,“这里好像没信号,
我们怎么……”话没说完,土坯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几个皮肤黝黑、身材粗壮的男人走了出来,为首的是个叼着旱烟、眼神浑浊的老头。
他们打量我们的眼神,不像是在看客人,更像是在看……货物。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晴晴,我们走吧,我不喜欢这里。”我猛地转向苏晴,声音带上了哀求的哭腔,
“我们回去,现在就走!”我去拉她的胳膊,却被她一把甩开。她终于转过头看我,
那双总是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冰冷的嘲讽和一种让我窒息的厌恶。“回去?
”她嗤笑一声,推开车门下车,对着那个老头扬了扬下巴,“人带来了,王叔,验验货吧。
城里来的大学生,细皮嫩肉的,八千块,一分不能少。”“轰——!
”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验货?八千块?我整个人僵在副驾驶座上,
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耳朵里嗡嗡作响,几乎听不懂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的意思。
那个被叫做王叔的老头走上前,浑浊的眼睛像打量牲口一样,毫不客气地在我身上逡巡,
甚至隔着车窗,伸手想来捏我的胳膊。我尖叫一声,猛地缩回手,惊恐地看向苏晴:“苏晴!
你干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你跟他们说什么了?!”苏晴抱着胳膊,
好整以暇地靠在车身上,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什么意思?林薇,你还不明白吗?
”她语速缓慢,一字一句,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心脏,“我把你卖了啊。八千块,
够我潇洒好一阵子了。”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崩塌。所有的信任,所有的温暖,
所有我以为坚不可摧的友情,在这一刻碎成了最尖锐的玻璃渣,狠狠刺穿我每一根神经。
“为……为什么?”我颤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失控地涌出,视线一片模糊,“苏晴!为什么?
!我对你不好吗?!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话啊!”极致的恐惧和背叛感让我几乎崩溃。
她看着我痛哭流涕的样子,嘴角的笑意反而更深了,那是一种极度扭曲的**。“为什么?
”她重复着我的话,猛地凑近车窗,那张曾经我觉得无比亲切美丽的脸,此刻狰狞如鬼,
“因为你蠢啊!林薇!”“凭什么?凭什么你长得好看点,学习好点,就能找到好工作?
凭什么那些男人都围着你转?连那个抢你功劳的**上司,当初招你进去不就是看你漂亮?
”她的话语恶毒而尖锐。“我早就受够了你那副总是走运的样子!看着就恶心!
你不是总是高高在上吗?不是清高吗?”她声音拔高,带着疯狂的嫉恨,
“我就要把你拉下来!踩进泥里!让你在这里给人生孩子,变成黄脸婆,
一辈子烂在这山沟沟里!”“你不是要散心吗?这不就是最‘彻底’的散心吗?
彻底告别你那种让人作呕的人生!你得谢谢我!”我如坠冰窟,浑身冰冷,
连眼泪都仿佛冻住了。就因为这?就因为这可笑的嫉妒?我视若珍宝的友情,
在她眼里竟然只是一场处心积虑的毁灭?她对我所有的好,全都是包裹着砒霜的蜜糖!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苏晴你不得好死!”我绝望地拍打着车窗,声嘶力竭地咒骂。
外面的男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王叔皱了皱眉,用方言嘟囔了一句什么。
旁边一个身材高壮、眼神麻木的中年男人猛地拉开车门,
粗糙黝黑的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我的胳膊,巨大的力道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啊!放开我!
救命!救命啊!”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血痕,用尽全身力气尖叫。
但在这荒山野岭,我的呼救声微弱得如同蚊蚋,瞬间被风吹散。另一个男人也上来帮忙,
轻而易举地把我从车里拖了出来。我摔倒在泥地里,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衣服。
苏晴就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甚至从包里点出八千块钱,仔细数了一遍,
然后才把钱递给那个王叔。交易完成。她拿着那叠沾着我未来命运的钞票,轻轻拍了拍,
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冰冷,漠然,甚至带着一丝轻松的笑意。“林薇,
好好享受你的新人生吧。”说完,她毫不犹豫地转身,回到车上,发动引擎。我趴在地上,
眼睁睁看着那辆载着我最后希望的小polo掉头,卷起一片尘土,毫不留恋地驶离,
最终消失在那条蜿蜒的山路尽头。整个世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我,
和几个虎视眈眈、把我视为所有物的陌生男人。天,仿佛一瞬间就黑了。
---冰冷的泥水渗进衣服,刺骨的寒意却远不及我心头的万分之一。
引擎声彻底消失在山的那头,世界死寂得可怕。
几双粗粝的手毫不留情地将我从泥地里拽起来,
像拖牲口一样把我往那间最破败的土坯房里拖。“放开我!你们这是犯法的!警察会来的!!
”我徒劳地挣扎,声音因为恐惧和嘶吼变得破碎沙哑。
回应我的是那个高壮男人——后来我知道他叫王大壮,
买家王叔的儿子——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啪!”耳朵里嗡鸣一片,脸颊**辣地疼,
嘴里瞬间弥漫开一股铁锈味。“买你来就是生娃的!再嚎,打死你!”王叔叼着旱烟,
浑浊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种看待私有财产的漠然,“栓起来!
啥时候老实了啥时候再说!”我被粗暴地推进一个黑暗的柴房,
一根粗糙冰冷的铁链锁在了我的脚踝上,另一头深深钉死在墙角的石墩里。
门“哐当”一声关上,最后一丝光线也被夺走,只剩下令人窒息的黑暗和弥漫的霉味。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全身都在发抖。眼泪早就流干了,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和那种被最信任的人捅穿心脏的剧痛在疯狂撕扯我的神经。
苏晴那张扭曲快意的脸,和她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在我眼前反复播放。恨意,
像毒藤一样从心脏最深处疯狂滋生,缠绕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她会拿着那八千块去潇洒,
而我,要在这里烂掉,死掉,成为某个陌生男人的生育工具,最后像院子里那些鸡一样,
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这个世界的角落。不。绝不!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混沌的绝望。
我不能死在这里。我不能让苏晴得逞!我要出去!我要让她付出代价!十倍,百倍!
剧烈的恨意压过了恐惧,成为一种冰冷而坚硬的支撑。我猛地坐直身体,黑暗中,
我用力擦去嘴角的血迹。哭闹和反抗只会招来毒打和更严密的看守,死路一条。我必须冷静。
林薇,想想你能做什么。你最大的优势是什么?是脑子!不是力气!我强迫自己深呼吸,
压下喉咙里的哽咽和身体的颤抖,开始飞速思考。
苏晴以为我还是那个依赖她、信任她、遇到事只会哭的傻白甜。她低估了我。
低估了人在绝境里能爆发出的求生欲,更低估了被彻底背叛后,
恨意能赋予一个人的全部潜能。我要利用这份低估。从这一刻起,
那个对闺蜜毫无保留的林薇死了。活下来的,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报仇!第二天,
柴房的门被打开。王大壮端着一個馊了的馍和一碗看不清内容的糊糊进来,眼神依旧麻木,
带着警惕。我没有像昨天那样尖叫扑打,只是缩在角落,低着头,
身体微微发抖——不再是愤怒的颤抖,而是伪装出的恐惧和顺从。他放下碗,看了我一眼,
没说话,又出去了。我看着那碗猪食一样的东西,胃里一阵翻腾。
但我逼自己拿起那个硬得像石头一样的馍,小口小口地啃,把那碗馊糊糊喝得一滴不剩。
我需要体力。哪怕是最低劣的食物。再次有人进来时,
是王叔和他那个看起来同样精明刻薄的老婆——王婶。王婶上下打量我,语气尖酸:“哟,
不闹了?想通了?”我抬起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显得空洞、畏惧,
声音细小带着哭腔:“……叔,
婶儿……别打我……我听话……我害怕……”我模仿着我能想象到的最顺从、最认命的样子。
演技?在苏晴身边看了那么久,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王叔和王婶对视一眼,
似乎对我的“识相”还算满意。“早这样不就行了?”王婶哼了一声,“好好跟着大壮,
给我们老王家传宗接代,少不了你一口饭吃。”我怯生生地点头,
甚至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接下来的几天,我表现得极其“老实”。
链子被去掉了,允许我在院子里活动,但永远有人盯着。我开始主动找活干。喂鸡,
打扫院子,甚至尝试着去灶台帮忙烧火——做得笨手笨脚,故意打翻东西,
显得既努力又想讨好他们,却又因为“城里**”的身份什么都做不好。
这反而进一步降低了他们的戒心。王婶骂我“蠢得像猪”,但眼神里的警惕少了些。
通过观察和偷听他们用方言的交谈,我逐渐摸清情况:王家极度贫穷,
拿出八千块几乎是全部积蓄,就为了给这个有点痴傻(我观察发现王大壮反应迟钝,
沟通困难)的儿子买个媳妇延续香火。他们虚荣,爱占小便宜,
并且和村里其他人家似乎也因为穷而有些不合。我还注意到,
院子靠近西南角的那堆柴火后面,手机偶尔会有一格微弱的信号,闪烁一下又迅速消失。
那里靠近山坡,可能是唯一能接触到外界电波的角度。我的心跳陡然加速。机会!
一个极其渺茫,但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但我没有任何工具。手机早被苏晴拿走,
这个家里唯一的老式座机电话放在王叔王婶的屋里,我根本接触不到。我需要能写字的东西,
能扔出去的东西。我继续伪装着顺从,一边默默承担更多的杂活,
一边利用一切机会搜寻可能用到的东西。直到那天,我在灶台后面烧火时,
一根用来扒拉柴火的、前端被烧得焦黑但尾部尖锐的铁丝引起了我的注意。趁没人看见,
我迅速将它踩进脚下的灰烬里,心脏怦怦直跳。就是它了。我的血,就是墨。我的衣服碎片,
或者……我看向窗外那棵老树下的枯叶,就是纸。现在,我只缺一个时机,
一个能让我的“**”被外部世界看到的机会。我低下头,继续往灶膛里添柴,
火光映着我看似麻木的脸,眼底深处,却燃着比火焰更炽烈的、冰冷的恨意和决绝。苏晴,
你等着。---日子在压抑的伪装中一天天熬过。我像个最敬业的演员,
完美扮演着一个逐渐“认命”的、胆怯顺从的购买品。
王大壮看我的眼神不再那么充满野兽般的警惕,偶尔会露出一种近乎麻木的“满意”。
王婶骂我“蠢货”的次数少了,但使唤**活的频率越来越高。我照单全收,
甚至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融入”这个令人作呕的环境。
我学着用蹩脚的方言称呼他们“爹”、“娘”,每次开口,胃里都一阵翻江倒海,
但脸上却挂着怯懦的、讨好的笑。所有的表演,所有的忍耐,都为了那个西南角的柴火堆。
我利用一切机会靠近那里。抱柴火,收拾院子,甚至假装崴了脚在那里休息片刻。
每一次靠近,我都用眼角余光死死盯着那堆枯枝败叶,心脏跳得像擂鼓。那格微弱的信号,
像地狱里透进的一丝微光,是我全部的希望。我必须确保求救信息能成功传递出去。
**的内容在我心里反复推敲了无数遍:【西山沟村,王老栓家,买我,林薇,
救命】地点、人物、事件、我的名字。最简单,最直接,最容易理解。我不能写太多,
血不够,时间也不够,必须字字关键。工具,是那根藏在我破烂褥子下的铁丝,
末端被我偷偷在石头上磨得更尖锐了些。纸,我撕下了贴身衣物最不起眼的一角布料,柔软,
易书写,也容易被发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需要一个时机。一个能让外部车辆经过,
并且我能有机会冲到柴火堆后扔出信息的时机。这种机会太过渺茫,我等得心焦,
却又不敢有丝毫异动。转机发生在一个午后。村里似乎有一户人家办喜事,
吹吹打打的声音隐约传来。王叔王婶被叫去帮忙,临走前反复叮嘱王大壮看好我。
王大壮嘴上答应着,心思却明显被那边的热闹吸引了过去。他在院子里踱步,
不时伸长脖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机会!我心跳如雷,
表面却依旧平静地坐在门槛上摘野菜。过了一会儿,王大壮似乎按捺不住了,
他扭头冲我粗声粗气地吼了一句:“老实待着!俺去瞅瞅就回来!”说完,
他居然真的锁上院门,急匆匆地走了!巨大的狂喜和紧张瞬间攫住了我!我不敢置信,
王家居然如此托大,真的敢留我一个人在家!时间宝贵,他随时可能回来!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向西角的柴火堆,因为太急,还差点被地上的藤蔓绊倒。顾不上疼痛,
我扑到那堆柴火后面,手忙脚乱地从怀里掏出布条和铁丝。没有丝毫犹豫,
我用尖锐的铁丝狠狠刺向自己的指尖!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让我倒抽一口冷气,
眼泪瞬间飙出。但我咬紧牙关,挤着指尖的血珠,颤抖着,
飞快地在灰白色的布条上写下那串用血泪凝成的字。**【西山沟村,王老栓家,买我,
林薇,救命】**鲜血不够浓,字迹有些淡,但我已尽全力。每一笔都带着我对苏晴的恨,
对自由的渴望。写完最后一个字,我虚脱般地靠坐在柴火堆上,大口喘气。就在这时,
远处隐约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是车!真的有车经过!我猛地弹起来,
扒开柴火缝隙向外望去——只见一辆绿色的、像是护林员或者地质勘探队的皮卡车,
正沿着村子外围那条更远的土路缓慢行驶!距离很远,机会只有一次!
求生的本能爆发出巨大的力量。我攥紧那块浸血的布条,像一头矫捷的豹子,
猛地从柴火堆后窜出,冲向院墙——那里地势稍高。我必须再近一点!再高一点!
我手脚并用,不顾一切地爬上墙角那堆乱七八糟的杂物,碎石和木刺划破了我的手脚,
但我毫无知觉。皮卡车眼看就要驶过!我用尽全身力气,
将手中的**朝着车辆的方向狠狠扔去!布条裹着一小块我随手抓起的石子,
划出一道微弱的弧线,落在皮卡车后方不远处的草丛里。扔出去了吗?他们看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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